下午和大瑄跑步，跑著跑著漸漸跟不上她的腳步。
最高點喝了點水後，再沒多遠，我對她說：「不行了，回頭吧，快大出來。」
回頭路上走走跑跑，給肚子擾動一回兒，它就會一陣翻滾，但快到極限時，又會消退一些。翻滾的時間似乎越來越長，這樣下去不行。
「前面廁所，可能要去。」
「但沒衛生紙。」
我邊忍邊走，心想怎麼撐回家。大瑄則看著地上，開始撿起地上的樹葉。
不會吧？我心想。
「這片有點剌剌的，這片好像可以。」大瑄邊走邊撿，不知道為什麼，覺得她好像樂在其中。
「古人也是這樣。這些你先放口袋。」古人也這樣嗎？此時沒心情求證了。
拿著幾片葉子，感覺很適合野放，但這裡沒有野，只有人，可能會上爆料公社，還是不要好了。最後600公尺好遠，但終究還是守住，回到入口處的廁所，一秒不差，準時引爆。
廁所裡果然沒衛生紙。在這城市的一角，摸著手裡的葉子，思考著古人會用哪一面，覺得有點荒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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